“行啦,待会退朝,咱老哥儿俩找个地方喝酒去!”
“成!我听说食为天的菜不错,就去那里!”
“得嘞!回头跟紧我,咱一道去!”
慕容放高兴的很,也懒得看林相是什么脸色,令富保喊了“退朝”。
众大臣跪拜,目送皇帝离开龙椅,各自散了。
刑部和大理寺两个头号管事装作不认识模样,各走各的。
出了宫门以后,二人直奔食为天。
倒是林相,非但没有离宫,反而还跟着慕容奉避开耳目进了端木宫。
这在宫里头可是大忌。
皇子与外臣勾结,有所牵连,是万万不允许的。
但,眼下事关重大,慕容奉已然顾不得那么多,趁着四下无人,与林相一道进了耳室。
又命人偷偷去请皇后过来。
待到皇后过来,三人把知道的情况互通有无。
林相登时就白了脸。
拍着大腿,一脸懊悔“棋差一招!棋差一招啊!”
皇后将门关好,才回到父亲身前。
“父相,您别急呀,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道说道,若实在拉不下慕容烈,把叶凤顷弄进去也成!”
“反正慕容烈为了叶凤顷,什么事都干的出来,到时候,叶凤顷下大狱,不怕他不跟皇上对着干。”
慕容奉看一眼母亲,十分轻蔑的说道“若慕容烈真和母后说的一样傻,这事儿还有那么点可能!”
“现在的情况是……”
“叶凤顷说那个小木人儿的用料是金丝楠木,宫里宫外,能用得起金丝楠木的人就那么几个!”
“还有啊,她还在银针针尾处发现一滴干涸的血迹,现如今,父皇已经下旨,叫宫里头所有人都去取血,只取一滴,她便能知道谁是元凶!”
他说这些话的时候,面无表情。
就像在说一件很遥远的事,英挺的五官不似在朝堂上时那么舒展,似正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。
“什么?!”
皇后尖叫一声,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儿子。
“怎么可能?!”
“叶凤顷不是蠢笨如猪?为什么她会发现这些?”
慕容奉望着自己的母亲,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。
他从未见过母亲如此失态,活脱脱一个市井泼妇,往日的华贵与庄严全无。
凉凉道“她已经发现了,现如今举朝上下都知道这件事。”
“父皇已经令所有人取血,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?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眼底毫无光采,一片死寂。
皇后看看无可奈何的父亲,又看看颓废不振的儿子,扶住隐隐作痛的头。
半晌没有说话。
“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?”
林相一味摇头,什么也不说。
倒是慕容奉,看到母亲这般表情,忍不住说了一句“母后只当叶凤顷是个蠢的,却不知她的手段,倘若真得罪了她,你我都不会有好果子吃。”
“奉劝母后一句适可而止吧。”
皇后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“说什么混帐话?本宫图谋这些还不是为了你?!”
慕容奉挨了打也毫无反应,烂泥似的躺在椅背上,无神的双眼望着屋顶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散朝之后,慕容烈和叶凤顷缓缓而行,走在去移花宫的小径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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